庚子年看出了良玉的意思,嘴角出现一抹笑容,“我庚子年想要的女人,不可能被人抢走的。”
良玉看到了庚子年眼底前所未有的认真,他知道自己多说无益。
彼时,离开封亦寒别馆的司念一身轻松。
司念并未去别馆,而是直奔军营。
她不想瞒着封行戳,所以打算过来坦白。
只是到了军营,司念才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。
封行戳派去的人,早就将她去封亦寒别馆的事告诉了他。
封行戳这会正在生闷气的,见到司念他满脸都是不待见。
如此,司念便开始道歉。
都说只要女人一撒娇,男人便不知所措了。
期初司念以为这一招在这个时代不管用,不过如今看来不管是什么大人物,都抵不过女人撒娇。
封行戳亦是如此。
方才还一脸傲气,根本就不想搭理司念。
这会司念拽着他的手臂摇晃,且还一脸委屈的看着他。
不消一刻,封行戳心软。
“饶了你,先说说为什么去见庚子年。”
“我很奇怪为什么,人人都说他可以跟你媲美,其实跟你简直不是一个档次。”
司念这一招诋毁庚子年,抬高封行戳,倒是很管用。
听到这话,封行戳嘴角尽是笑容。
“不用抬高我,说重点。”
“庚子年知道小慢是咱们的儿子,他看到小慢给他下毒了,我不得不去。”
“他威胁你。”
听到司念这么说,封行戳哪里忍得了。
可司念却拉着他示意他坐下,“放心,我是谁,难道还能让庚子年欺负?”
“你修理了他?”
封行戳好奇的看着司念。
司念眯眼一笑,那模样甚是可爱。
明影不知司念来了,他跟往常一般冲了进来。
可是刚进去便看懂司念在封行戳怀里,他顿时傻站在门口。
待明影回过神来,一下就迎上了封行戳眼底不满的光。
司念尴尬的别过头,不让自己看着明影。
明影瞬间抬起手,“呀,呀,怎么眼睛看不到了,怎么办呀……”
明影一边摸索,一边往外走。
看到明影这样,司念忍不住笑出声。
她却并不知道明影后背早就冒汗了。
明影溜出门外撒腿就跑,生怕封行戳找算他。
“好了,我不打扰你了,你继续操练,我去看看安安,这丫头这段时间跟大哥的进展还不错……”
司念轻轻抱抱封行戳,正打算抽身,却被他死死抱着。
“司念,咱们要个孩子吧!”
在这样的环境之下,封行戳突然说要个孩子,说真的,是惊到司念了。
司念快速从封行戳身前离开,尴尬的轻咳一声,“二少帅,青天白日的,您还是好好操练的好。”
留下这句话,司念便逃离。
她这姿态倒是跟明影如出一辙。
司念前脚刚走,明影便探头看向封行戳。
“说!”
“少帅,庚子年那边还需要盯着吗?”
“废话!”
被明影坏了好事,封行戳有些气不顺。
明影也不敢多言,便直接嬉皮笑脸走人。
明影离开,封行戳想到司念,忍不住无奈的摇头笑笑。
而离开军营的司念亦是如此。
坐在车上,想到方才封行戳那张极其认真的脸,她脸上尽是笑容。
明乐见司念如此,打趣道:“司小姐,看来您跟少帅谈的不错?”
司念笑而不语,明乐便知自己猜对了。
“去大少帅别馆。”司念跟司机说了目的地,便闭上双眸歇息。
只是司念跟封行戳都没想到,那个本来在家里好好待着的司小慢,这会却再度出现在庚子年跟前。
庚子年张开双眸,看到司小慢站在自己的床前,他警惕的往后缩身子。
可回过神来,庚子年想到眼前不过是一小孩子,他怕什么怕。
思及此,庚子年这才挺直腰板,坐在床上。
司小慢也在盯着庚子年。
他突然醒来,并未吓到司小慢。
二人四目相对,司小慢率先张口,“就凭你,我阿妈是不会动心的。”
“你叫什么?”
“司小慢!”
司小慢认真的看着庚子年。
不等庚子年说什么,司小慢打量他一番,而后叹气道:“我阿妈就是心软,就该让你中毒而亡,这样我阿爸也就不会跟我阿妈吵架了。”
司小慢滔滔不绝的说了庚子年一大通。
原本庚子年是想要让良玉整死这个跟封行戳很像的小子,可现在听他说了这么多,他竟然有点喜欢上这小子了。
司小慢说的口干舌燥,直接找了杯水一饮而尽。
“不管你是为何留在海城,总之你若想破坏我阿妈跟阿爸的关系,我绝对不会饶你。”
司小慢用最稚嫩的声音,说着最认真的话。
说完还不忘看着庚子年。
庚子年还是第一次,被一个小子这样威胁。
他的神态跟封行戳太像了,这一刻庚子年有些慌神,仿佛封行戳就在自己跟前。
庚子年摇头让自己回到现实。
这时,良玉端着午饭来到屋内,见到司小慢,他警惕的看着他。
“你小子,怎么还敢来?”
良玉一边说,一边将枪拔了出来。
庚子年生怕良玉真开枪,赶紧制止。
听到庚子年的话,良玉勉强将手枪收起来。
司小慢打量他一番,“你还蛮忠心的,不过,我只是一个孩子,你们见到我这么害怕干嘛?”
被司小慢这样说,他们还真有些无地自容了。
良玉站在司小慢边上,庚子年示意他莫要担心。
“谈一场交易吧。”在司小慢的观念里,就没有什么是金钱解决不了的。
哪怕对方是庚子年。
“什么交易?”
庚子年可没想跟司小慢做交易,不过他却想留住这小子。
在庚子年看到司小慢的那一刻,他有了计谋。
若能得到司小慢的支持,那司念会不会调转枪头来他这边呢?
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,庚子年便开始实施。
而蒙在鼓里的良玉,被庚子年的举动搞得不知如何是好!
他分明记得不久前庚子年还扬言要司小慢的命,如今怎么瞧着他眼里尽是对着小子的喜爱了呢?
难道真的是爱屋及乌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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