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崔公子,永昌郡主不下来一起放烟花吗?”姜知意问道,难得有那么一天晚上是能这么玩的。
“她啊,今天逛了一天,回来之后吃了一些东西就睡了,还说我要是敢吵她,她就杀了我。”
崔逸之回道,这些烟花都是姜知意的,永昌公主应当也不会想玩。
“这么多烟花,我们分给老徐和厨娘他们一起玩吧。”姜知意说道,把一把烟花给阿秀,让她拿去给老徐。
几人先是玩了几扎烟花棒,最后才拿出了一个大樽的冲天炮,崔逸之点燃后,烟花升空,瞬间炸开,绚烂而美好,把漆黑的天空都照亮了,
光辉撒在河面上,波光粼粼的,美不胜收,稍纵即逝的绝美,却让放烟花的三人心情大好,还让附近岸上的百姓驻足观看。
常普是一个很大的城市周边还有几个繁华的县城,所以船行驶了很久还是在城镇边上。
“好美啊。”姜知意笑得眉眼弯弯地说道,又一朵烟花在天空中炸开。
安世乐看着在姜知意的白皙的皮肤映出柔柔的都光泽,正想开口说声,烟花美,你更美。
就听崔逸之在一旁煞风景地说道。
“对啊,多美啊,好几十两银子,就这么在天空中炸天,盛世美景啊。”
“这么美的时候,崔兄就不要说如此煞风景的话了。”安世乐心中不爽说道,崔逸之还真的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。
不过也是没有一点心机,是个很好相处的人,这一路上也是因为有了他的存在,让日子不至于那么无聊难耐。
永昌郡主被烟花炸开的声音吵醒,一抬头有一朵烟花在空中炸开,瞬间就清醒了,低头一看,竟然看见崔逸之手里挥着一直点燃的烟花棒一边看着天上的烟花。
玩烟花竟然不叫她,永昌郡主急匆匆地起床,摸着黑穿上鞋和外衣,有理了理头发才往外走,等她走到船尾的时候,烟花都已经放完了。
崔逸之正拿着一支烟花棒跟旁边的姜知意的烟花棒借火。
“你们放烟花怎么不叫我啊。”永昌郡主插着腰质问道。“是娘子你说,我若是敢叫醒我,就杀了我的。”崔逸之一脸无辜地说道。
“我说你就信啊,我真能杀了你不成?平时叫你做什么没见你做得那么好过,你就是故意在和我作对,还不快拿烟火给我玩。”
永昌郡主生气地说道,崔逸之可真是个没眼力见的,手中就拿着那支烧到了一般的烟花棒,愣愣地看着自己。
“可是我们三个方才已经把最后三支烟花棒给点燃了,已经没有了。”崔逸之缓缓地说道,手还不自知地挥了挥手中的烟花棒,烟花棒滋滋滋地又烧了一会,便灭了。
船头立马暗了,只剩下皎洁的月光,和两盏灯笼挂在船檐,被风吹得摇摇晃晃,发出幽暗的光。
永昌郡主看到不远处一个木桶里,放满了烟花棒烧剩下的棒子,就知道他们在下面玩了许久。
崔逸之肯定是自己玩疯了,竟然都没有想着去叫一声自己,让自己就这么错过了,往前走了两步,从里面抽出一根棒子,伸手就要去打崔逸之。
崔逸之见状立马脚底抹油,快步跑起来。
“崔逸之,你给我站住,我打死你!”永昌郡主边喊边去追崔逸之。
“娘子,我叫你你要我死,我不叫你你也要我死,你是不是根本就想谋杀亲夫啊?”
崔逸之边喊边逃,他要是站住他就真是个大傻子,永昌郡主不会武功,打起人来确实十分地疼。
“相公,你看他们两个像不像萱芝和轩宇。”姜知意看着两人你追我赶,咯咯咯地笑着。
“像,像极了,而且我觉得永昌郡主下手比崔逸之重多了。”安世乐也是乐呵呵地说道。
魏萱芝会武功,自然是会控制自己手上的力道,不至于让魏轩宇手上,但是永昌郡主不会武功,若是拿捏不好这力度怕是真的会打伤崔逸之。
所以崔逸之跑得像被狗追一般,索性永昌公主也跑不过崔逸之,根本打不到他,更不会真的打伤他。
等她一会跑累了,自然就会停下了。
自己和姜知意就在旁边看热闹就好。
“来啊,来啊,你来打我啊,我看你能不能追上我。”崔逸之还转身挑衅永昌郡主,这欠扁的模样和魏轩宇一模一样。
“还敢挑衅我,一会我定追上你,定把你打个皮开肉绽!”永昌郡主原本已经想停手了,被崔逸之这么一激,立马又来了精神。
几个人都兴致勃勃,根本没有看到魏国公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走廊上了,听到了永昌郡主说的话,心中大骇,正怕自己的乖孙儿有个三长两短,立马冲出来怒斥道。
“大晚上的不回房间休息,在这闹什么?!舒儿,你这是做什么?竟这么追着自己的相公打,成何体统?!”
“还要把逸之打得皮开肉绽?!逸之做错了什么,你要如此狠毒?最近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放纵了,让你这般不知轻重!”
永昌郡主被魏国公夫人忽如其来的怒骂声吓了跳,立马停在了原地,丢掉了手中的棒子,辩解说道。
“祖……祖母,您怎么下来了……”
“你还脸问我怎么下来了?!这艘船就这么大,你们在这放烟花,瞎胡闹,我在楼上听得一清二楚,吵得我脑瓜子都快流开了。”
“我若不下来,你准备追逸之追到什么时候?真的把他打得皮开肉绽?!”
永昌郡主就说了那么一句,魏国公夫人噼里啪啦地说了这么一堆责备的话。
姜知意原以为魏国公夫人是因为顾朝阳和摘槐花的事情讨厌自己,才会对自己这么凶,没想到她骂起自家人更是凶狠。
“祖母,相公自己玩烟花,没有叫舒儿,所以舒儿有些生气,跟相公闹着玩呢,说的也都是玩笑话,祖母不要生气了。”
永昌郡主忙患上衣服楚楚可怜的表情说道,她平时在他们自己的院子里和崔逸之胡闹惯了,一时忘了楼上也能听到这的声音,不然她是万不敢这么说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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