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张秋雪那一跳没怎么着,这一口却把韩千钧惊得差点把张秋雪掉下去,幸亏他俩墨迹得落在最后,要被别人看见,说不定得告他俩一个作风问题。
“我抱我家男人,又没抱别人家的,吃多了吧他们?”
张秋雪嘟囔了一声,歪头趴在韩千钧的肩膀上,莫名觉得这人身上越来越烫,越来越烫。
她心里一乐,手指头在人脖子上戳了戳,“哎,韩千钧,你现在心里是不特高兴,特得意?”
韩千钧不说话,背着张秋雪一路大步流星。
张秋雪的嘴却不停,“我听见你心跳了耶,越来越快了,真的,越来越快。”
“……闭嘴!”
“就不!”
张秋雪觉得好玩极了,这男人是在害羞吗?
等回家洗了个澡,再收拾收拾,差不多就是平常起床的时间了。
今天张秋雪准备给大伙儿放假,韩千钧也不用那么早去营里报道,可以稍微偷偷懒,俩人就把做早饭的活儿丢给了韩大娟,正儿八经地赖被窝。
准确地说,是张秋雪赖被窝,韩千钧被迫陪她。
张秋雪晚上没睡够,正迷糊着,韩千跟她说了另外一件事。
原来,早在那次韩千钧问张秋雪除了农耕器械还会画什么的时候,就接到营里的命令说服张秋雪去参加学习,研究别的东西。
那时,韩千钧替她回绝了。
但就在张秋雪被王胜利叫去营里的那天,韩千钧再次接到了说服张秋雪的命令。
非但如此,他也被上了半个小时的思想教育课。
张秋雪:“……”
尼玛,敢情王胜利那边好几天没有动静,是因为王胜利在等着韩千钧说服自己呀?
张秋雪翻了翻白眼,干脆留给韩千钧一个后背。
她的头发长了,又黑又直,韩千钧在上面摸了一把,滑滑的。
半晌,又问:“你想去吗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张秋雪没好气地转过来在他腿上踹了一脚,“你是榆木疙瘩啊?”
她要是想去,那天还用得着拒绝王胜利啊?
“你为啥不想去?只要研究成功,我们就会进步很多,这也是为国家做贡献。”
张秋雪不想理他,但是又不得不说:“很多研究都是保密的,别说一年,很可能十年都把会回来一次,你要能受的了你就给我报名去。”
“……”
一招把韩千钧秒杀,张秋雪就把他踹下去炕去了,让他滚蛋。
眯了半个来小时,张秋雪爬起来去看韩千钧“练兵”,二三十个十来岁的男孩被排成一列一列的,韩千钧让那个老乡一个一个地看。
韩家的院子里静得吓人,孩子们也好,围观的人也好,一个个都大气也不敢喘,生怕那名老乡一个不留神就把自家的孩子拎出来。
“不用害怕,你看见的是谁,就让人上前一步。”韩千钧说。
四十来岁的汉子,瘦得跟一把干柴没啥区别,腰还没张秋雪的腰粗,听了韩千钧的话又看了看张秋雪,这才把一个男孩从当中拎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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