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我多给你配一些药包,泡脚没关系,可以一直泡脚,一年四季,不管春夏秋冬。”
盛九点点头:“会不会累着你?”
盛南珍笑笑说道:“只是配一些草药包,不会累的,只是我早上要出去一趟。”
她要去一趟二人堂。
学习是一回事,做生意是另一回事。
当盛南珍来到二人堂,刚到门口,就听到一个兴奋的声音。
“姐姐,是你。”
花妞站在门口,她梳着两个小辫子,像苹果一样红红的脸蛋,可爱至极。
盛南珍问道:“花妞,你在门口做什么?”
花妞:“我在门口等你。”
盛南珍有点意外:“你在这等我做什么?”
花妞:“我那天听说姐姐还会再来,所以我就一直在等你。”
盛南珍眉头微微向上挑了一下,这个女孩真是可爱。
“你在门口等我,是有什么事吗?”
花妞:“上次多谢姐姐帮忙,我一直没好好谢谢姐姐,我也不知道姐姐家住在哪里,没办法找到你,所以我就只能在门口等你了。”
盛南珍觉得有必要和小女孩说清楚,懂得感恩是好事,但也不能够一直站在门口,容易被有心人利用。
盛南珍:“花妞,下次不要随便站在门口等人,要不然,有可能会发生意外,这样对自己的安全不好。”
花妞:“我会照顾好自己,再说,我也没有跑远。”
盛南珍:“就担心有一些坏人知道你一直站在门口,他们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把你掳走。”
花妞一听,眉头皱了一下,接着便说道:“那我下次不这么做了。”
盛南珍点点头:“是的,一定不能够一个人呆在门口,没人看着你,这样太危险了,包括自己在路上行走也是。”
花妞的眉头又皱了皱。
盛南珍:“就像上次一样,你只是站在门口,就已经有人抢你了。”
这倒是真的!
花妞:“我知道了。”
想了一想,花妞又问道:“姐姐,你是来买药的吗?”
盛南珍摇头说道:“我是来找店老板的,不知道老板回来了没有。”
花妞:“我爸爸还没有回来。”
盛南珍原本还不知道,花妞就是这个店老板的女儿。
她问道:“那什么时候回来呀?”
花妞:“今天应该会回来,就是不知道几点,我妈妈今天买菜买了很多。”
盛南珍想了想,应该不是上午就是下午,只不过,时间不一定。
这个时候,店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:“花妞,你在外面吗?”
花妞就在店门口,所以阿春会时不时的喊一声,确定花妞是不是在门口,有没有走开。
花妞:“阿春叔叔,我在,姐姐来了。”
花妞把盛南珍领到店里面,今天她妈在店里。
花妞直接带着盛南珍去找她妈妈:“妈妈,妈妈,上次帮了我的南珍姐姐来了。”
翁思琳见花妞领了个女孩子进来,还说是上一次的姐姐,马上就知道女儿说的是谁了。
她对盛南珍感激地说道:“上一次多亏你帮忙,要不然,妞儿还小,我又不在真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翁思琳不常在店里,他们夫妻俩都在做生意挺忙的,都是由看店的人照顾花妞。若是女儿被人拐走了,对他们来说,是一件痛苦而可怕的事情。
盛南珍:“大姐,你不用客气,这种事,遇到就不能坐视不管。”
翁思琳:“还是要谢谢你,因为我经常不在店里面。”
盛南珍:“好,我接受了。”
与其两个人一直推来推去,盛南珍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接受对方的谢意。
花妞:“妈妈,南珍姐姐是来找爸爸的。”
翁思琳问道:“不知道你找我先生有什么事?”
盛南珍说道:“我是来问问,手上有一批药材,店里收不收。”
翁思琳:“收药材一直是我先生做的事,这些事我一直没有参与过。”
盛南珍点点头:“那我等东家来了问一声。”
翁思琳:“他可能快到了,不过……”
说到了这里,翁思琳语气一转说道:“他回来可能要休息一下,不会立即谈生意上的事情,这是他的规矩。”
眼前这个女孩,帮助过自己的女儿,但人心复杂,她怎么知道,当初是顺手而为,还是知道花妞的身份,所以才帮她的。
盛南珍觉得问心无愧,她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。
二人堂是最大的药材商行,以后还是全国最大的化妆品牌研制商,所以和这样的人认识,合作,是盛南珍以后想要发展的目标。
花妞倒是对盛南珍很好,倒了一杯茶,递给盛南珍:“姐姐,你喝茶。”
盛南珍夸奖花妞:“花妞,真懂事。”
花妞笑的得甜甜的:“谢谢姐姐。”
盛南珍并没想在店里等人,许宏不在,她可以去找别的店,是不可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。
最近,她要尽快把空间里一部分药材卖出来,毕竟,她需要在尚都城有自己的地方。
盛南珍刚从里面走出,这时,朱丽和另一个女人也朝着店门口走过来。
另一个高高瘦瘦,烫着一头卷发,和朱丽走在一起,倒是有几分相似。
两人刚要往店里进来,盛南珍刚好要往外面出去,就在这里碰面了。
朱丽一见到盛南珍,脸色就发黑。
盛南珍却视而不见,准备朝外面出去。
朱丽:“你等一下”
盛南珍扭头看着朱丽问道:“有什么事?”
朱丽:“上次就是因为你把我外甥吓到了,他回去之后就生病了。”
朱梅一听,眼神立即露出了冷光:“原来就是你。”
盛南珍眼皮微微一挑,问道:“是什么意思?”
朱丽:“你还敢问我什么意思?我外甥被吓出病,这两天一直在发高烧,这都是你的错,我这两天还在想,去哪找你,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废功夫。”
盛南珍觉得绝对不可能。
她当时,抓了洪锦润的后脖颈,并没有伤到他一分一毫。
所以,盛南珍可以断定,朱丽在故意陷害她。
盛南珍说道:“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。”
朱丽:“证据?事实就是最好的。”
说话的时候,她一边看着朱梅,一边指着盛南珍:“姐,就是她,就是她那一天把锦润吓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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