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萧家堂屋吵得不可开交,后院这里肯定没人。
时间也不到晚上。
所以围墙里面的铁丝网应该还没有放电。
盛南珍打算从后墙进入,再去一次萧家。
“我出去一趟,傅博延现在你有空吧?”
毕竟傅博延这个时候,要等别人给他送东西过来。
傅博延看着盛南珍,他媳妇的事,没空他也得有空。
傅博延问道:“什么事你说?”
“灶边上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,你去看一看,做一点东西来吃吧,我肚子饿了。”
媳妇想要吃自己做的东西?
傅博延不会拒绝,但是她现在要去哪?准备干啥事?非要让自己去厨房?
别以为傅博延不知道,媳妇儿想的小九九。
“你要做什么?我先跟你去,等一下在外面给你买吃的。”
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傅博延!
盛南珍这才说道:“我不去别的地方,就在围墙的对面。”
傅博延问道:“你要过去干什么?”
盛南珍晃了晃手上拿着的注射器说道:“我要过去处理一点小事。”
她拿着针,跑到别人家里处理啥小事?
“要怎么做你告诉我,我替你去做。”傅博延说道。
盛南珍怎么会让傅博延替自己去做。
“不,你不知道,我要做什么,放心,一道围墙而已,难不倒我。”
傅博延反对:“你不是说围墙里面那铁丝网会漏电吗,你还敢进去?”
盛南珍说道:“没事,现在大白天,他们家不放电。”
“那也不行,这太危险了,要进去,从别的地方进去。”傅博延拒绝盛南珍从后面围墙走进去。
盛南珍却觉得无所谓。
她麻溜的站到自行车的后架上。
傅博延伸手想要把她抱下,盛南珍突然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傅博延伸出去的手,就这样子停住了,放在她的脚边。
盛南珍说道:“里面有只黑猫。”
黑猫伸着脚尖,在铁丝网旁边跳来跳去,还用爪子捉了铁丝网。
可,并没有产生触电的现象。
傅博延只得跟她挤在一起,爬上墙头看了一眼。
发现真的有一只黑猫走了过去。
盛南珍说道:“你看吧,没事,我进去一会儿,你去给我做好吃的。”
“要怎么做,你告诉我,我做完之后再出来给你做好吃的。”傅博延有点坚持。
盛南珍摇头:“这种事得我自己来。”
最后盛南珍有点严肃地对傅博延说:“别婆婆妈妈了,再耽搁下去,有利的时间就消失了。”
有利的时间消失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好事。
傅博延看他媳妇儿不高兴的眼神,只好无奈的说道:“那你小心一点,我在这里看着。”
他怎么能够让他媳妇儿脱离他的视线呢?
他肯定要自己看着,如果有什么事他就能立即搭把手。
但盛南珍觉得,萧家无非就是萧衣用的手段比较多。
“不用在这里看着,你趴在墙头,不是告诉别人,这里有猫腻吗?我明明可以不被人发现,被你这一招引,就真的要被人发现了。”
“再说这是巷子里,总有人要进进出出的。别太招摇。”
傅博延是关心则乱。
他媳妇说的都有道理。
他只好点点头,从自行车上下来。
盛南珍翻身下去,小心的避过墙头那些玻璃片。
身影一下子就消失在墙头。
傅博延的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。
不知道他媳妇要怎么做,但他又对他媳妇有信心。
傅博延立即回到屋里面,去厨房给盛南珍做好吃的。
而盛南珍越过铁丝网,来到了那两棵大树的旁边。
这是两棵大桉树。
盛南珍看了一眼,前面一个人都没有。
她伸手摸了摸桉树,树杆很大,即便她双手环抱,都没能把树杆抱起来,桉树是世界上能长得最高的树,成年的桉树,能长到100米以上,有的能长到150多米。
150多米,那是多高?
想象一下,50层楼那么高!
外面才几米的围墙,里面却有几十层楼高的树!
虽然眼前这两棵树还没达到150米,但已经很高了。
这种树,每一年能够蒸发掉一百多吨水,为什么萧衣要在这里种这种树?
这两棵树,所在的就是太极的阴面,要保持太极两仪的平衡,自然是要把里面属阴的东西挥发掉。
盛南珍轻轻地拍了拍树杆。
“真是抱歉,要让你们提前退休,不过台风要来了,你们这样高耸入云天,旁边又没有其他树,到时候砸下来,周围的房子可能要被你们砸倒一片,现在就提前让你们休眠吧。”
12级以上的台风,只要被中力风力刮过,肯定是一片狼藉。
像这种枝杆笔直的树,很容易在台风中折损。
这树一旦砸下来,旁边的老房子有多少要遭殃,所以盛南珍现在配的药,可以让树干在里面慢慢腐蚀。
也许是天意,或许是劫数!
这两棵树会不会在台风中轰然倒塌,之前还是个未知数,但现在已经100%肯定了。
盛南珍给两棵树打了两针。
就听到狗吠的声音,她快速翻墙而出。
她翻过墙之后,回头看了一眼,只见萧衣和萧光两人走到树的旁边,盛南珍赶紧把头低下。
萧衣问道:“刚刚是不是有人在这里?”
萧光看了看,摇头说道:“没有吧,你看没什么变化。”
萧衣的眼神凌厉的看向盛南珍刚刚翻过去的那处围墙,眼神眯了眯。
“爸,你在看什么?”萧光问道。
萧衣回了头,深深地看了萧光一眼。
最后说道:“跟我来。”
萧光跟着萧衣去了萧衣的屋子。
这一边,刘月娘家的人这个时候还是很气愤。他们闹了半天,根本不能拿萧衣怎么样。
虽然萧亮已经明确表示要和刘月搬出去住。
刘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,自从把假山里面的东西清除之后,将所有的东西都泡到桶里面。
两个小时后,她突然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,刘月更加坚信,不能放任她公公这样下去。
可没想到他态度异常强硬,根本不怕他们。
萧衣甚至说他们想告就直接去告。
这种事无论怎么告,他们都拿不出有说服力的证据。
更令她心寒的是,大伯师似乎一早就知道公公在背后搞的事,所以刚刚公公拂袖而去的时候,他居然跟着公公离开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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