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莞宁觉得自己要完了,方才摸了老虎屁股,招惹了老虎,此刻她想跑肯定是跑不了了。
她抬起眼眸,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慕怀姜,沈莞宁娇声道:“相公。”
慕怀姜弯唇笑道:“乖。”
这声相公,从前沈莞宁从未叫过,慕怀姜听了很是受用。
沈莞宁撒娇道:“相公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?我们沐浴更衣完,休息会,下午还有别的事呢。”
沈莞宁越是这般说,慕怀姜便越是心痒痒。
“阿宁,按理说你已为人妻,都这样久,时间越久,人应该越是老沉才是,你怎么反倒越发的娇媚起来了。”
慕怀姜伸手用手指轻轻刮了刮沈莞宁的鼻头。
沈莞宁笑着躲开。
“王爷你这话便有问题,我难不成要越来越老沉,变得想个年纪大的长者才行?”
“那倒也不是不可以。”慕怀姜道。
沈莞宁笑道:“若是那样,妾身便更不能同意和王爷一起沐浴了。”
沈莞宁笑着躲开。
慕怀姜相抓,这次却没抓住。
沈莞宁溜的极快。
慕怀姜抬手闻了闻手心里残留着沈莞宁的一抹香气。
他的阿宁,真的是越来越撩人了。
慕怀姜笑着摇了摇头,而后将衣服褪干净,进了木桶。
温热的水将慕怀姜包围起来,这种感觉让他全身放松。
慕怀姜沐浴完,穿了干净的衣服出去。
他瞧见沈莞宁已经合衣睡在了软塌上。
慕怀姜上前,打横抱起沈莞宁,想将她放在床榻上,让她好好睡。
谁知他刚刚将沈莞宁抱在怀里,沈莞宁便醒了。
“王爷,你洗好了啊?”沈莞宁睡眼惺忪的看着她。
慕怀姜纠正道:“应该叫相公。”
沈莞宁弯唇笑了笑,乖巧的叫了一声相公。
“乖。”慕怀姜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沈莞宁笑着躲开。
“乖,我们上床榻上去睡。”慕怀姜道。
沈莞宁说:“不行,我要去沐浴,王爷先去睡吧,我一会就来。”
沈莞宁从慕怀姜的怀中下来。
她去沐浴。
慕怀姜则半躺在床榻上。
沈莞宁不来,他睡不着。
慕怀姜便拿起床案上沈莞宁常常看的医书看了起来。
沈莞宁很快从里面出来,也换了一身干净衣服。
“王爷你怎么没睡?”沈莞宁问道。
慕怀姜搁下医书道:“本王在等你啊。”
沈莞宁笑着上了床榻:“王爷我们睡吧。”
“叫相公。”慕怀姜再次纠正。
沈莞宁道:“相公。”
“乖。”
慕怀姜伸手摸到在锦被下沈莞宁衣袍上的丝带。
慕怀姜修长的手指灵活的一抽一解。
沈莞宁身上的衣服松了。
沈莞宁:“……”
“王爷不是说好的睡觉吗?”
“一会再睡也不迟,现在还早。”慕怀姜道。
“王爷饶命。”沈莞宁在慕怀姜的怀中笑着打滚。
他们闹了好一会儿,两人衣衫早已褪尽,相拥沉沉睡去。
中午两人睡饱醒来。
阿山让人传了午膳。
两人用过后,让人备了马车进宫。
在马车内,慕怀姜侧眸瞧见沈莞宁的面颊白里透红,看着粉嘟嘟的,气色很好。
看来上京城的风水养人啊。
在边疆沈莞宁的气色可不是这般。
亦或者说是解了身上的毒,沈莞宁看着比从前精神了许多。
慕怀姜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。
“王爷你……”
“叫相公。”慕怀姜不厌其烦的给沈莞宁纠正道。
沈莞宁红着脸道:“相公。”
“哎对,乖。”
叫了几次,还叫上瘾来了。
“以后就叫本王相公,相公这个称呼可比王爷好听多了。”慕怀姜道。
沈莞宁:“……”
好了,这人招惹不得。
沈莞宁有点懊悔,闲的没事为何要撩拨他。
马车行驶到宫门口。
阿山推来四轮车。
慕怀姜坐在四轮车里。
沈莞宁亲自推着慕怀姜,几人进宫。
今晨的事情,那个假冒的御林军已经将消息禀报给了太子。
慕之渊听闻这几件事,心中是又惧又怕。
他们派出的人就回来了这一个。
沈清羽听言也是变了脸色。
慕之渊埋怨道:“你出的馊主意,现在怎么办?他既然已经留下活口,让人回来禀报我们,便是知道了这件事是谁做的。”
“殿下您是太子,现在朝臣们都支持您,您怕什么?”沈清羽心中烦闷道。
“我不怕,好,我不怕,那个慕怀姜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睚眦必报,你看看这件事,你还出谋要动沈莞宁,你瞧他会不会 同我们算账。”慕之渊急道。
沈清羽不说话了。
两人今日谁都没有出东宫的门,两人心中慌乱。
慕之渊甚至连霜儿的院子都没去。
一直到中午后,沈莞宁和慕怀姜到了东宫。
太监前去禀报。
“殿下太子妃,南安王和南安王妃来了。”小太监进殿俯身行礼道。
沈清羽一双手死死揪在一起。
慕之渊脸色煞白。
“便说本宫不在东宫,让他们改日再来。”
慕之渊只想躲。
奈何就在慕之渊说这话的时候,沈莞宁推着慕怀姜已经进了东宫的院子。
慕怀姜道:“太子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,竟然不敢见本王。”
一道声音由远及近,
慕之渊朝门外看去,看到慕怀姜来了。
他的心跌入冰窟。
慕之渊勉强脸上挤出一丝笑意,他上前道:“好久不见啊三哥。”
“是很久不见了。”慕怀姜淡淡一笑。
慕之渊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。
“不知三哥三嫂今日来这里,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本王让人给你们带的话,难道没有带到?”慕怀姜眼眸冷冽。
“什么话啊,我不太清楚。”慕之渊装糊涂道。
沈莞宁看向里面站着的沈清羽。
两人眼眸对视,沈清羽整个人犹如被钉子定在原地一般。
他们今日定是来寻仇的。
新仇旧账是要一起算了。
沈清羽双腿有些发软。
沈莞宁推着慕怀姜往里走。
慕之渊让宫人奉茶上来。
“三哥,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?”慕之渊脸上带着讪笑问道。
“误会?”慕怀姜冷笑一声道,“你们做的事情,你们自己心中清楚,太子你在朝中一贯维持的是一个贤良的好形象,倘若本王将你的伪装撕碎,让朝臣们瞧瞧你的真实面容,你猜猜他们还会不会支持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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